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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帮前世今生:青帮的前身是水手行帮

来源:www.zhongliu365.com时间:2013-01-29奇闻指数:编辑:admin手机版

青帮的前身是水手行帮

说起青帮,大家都知道它是清末民初三大秘密会党之一(另两个是洪门、红帮),也是近代上海一支非常重要的隐秘社会势力,当时盘踞上海滩的军政要人如张仁奎、张树声(冯玉祥部下),世家子弟如袁克文(袁世凯次子)、阮慕白,商界闻人如虞洽卿、顾竹轩,黑社会大佬如黄金荣、杜月笙,等等,都是青帮中人。青帮跺一脚,半个上海滩都会抖三抖。

 

青帮又名清帮、安清帮,其来历可以追溯到清初的漕运水手行帮,与明清秘密宗教罗教也有极深的渊源。青帮秘籍《通草》是这样记述的:

 

“康熙皇帝又为南漕朝夕踌躇,意将南方诸郡民税漕粮移运北京,以为满蒙禄食。传旨午门外张挂皇榜,招募义士,护国匡漕。翁、钱、潘三位老祖揭下皇榜,康熙皇帝下旨,命三位义士领帮匡漕,潘祖为正统,翁祖为左统,钱祖为右统。三祖奉了皇帝圣旨,领运通漕,名为安清帮。雍正四年,船齐下水,开始运粮。翁、钱、潘三祖因人类不齐,殊难约束,经漕督何公立邦奏明,恩准三祖各开山门,广收弟子,支配各船服务。再由徒传徒,人才日众。全帮合力合心,漕运于斯为盛。”

 

但这一“奉旨护国匡漕”的“光明出身”,其实是帮会中人以讹传讹或故意杜撰出来的。按清廷官方文件的记载,青帮的“翁、钱、潘三祖”原本是晚明的罗教信徒,从北方密云县到杭州府传教。罗教宣扬“无生父母”为救世主、“真空家乡”为芸芸众生的最后归宿,信罗教者可得拯救,免堕轮回。在杭州北新关外码头附近、漕船停泊之所,翁、钱、潘三人各修一庵,供奉佛像,吃素念经,后人遂将这三庵称为翁庵、钱庵、潘庵。虽然三庵成了漕船“回空”(指漕粮运至北京后,空船返回)之时,水手们上岸驻足容留之所,但“三祖揭皇榜”之说,显然是无稽之谈。

 

漕运作为给京城与军队供粮的生命线,事关重大,也不可能交由民间义士“承包”领运。所谓的“翁、钱、潘三祖”招兵买马、成立帮派,更是冒犯了朝廷的心腹大忌,岂可能获得皇帝的“恩准”?事实上,清代的漕粮押运,是由军事系统负责的,朝廷专设漕运总督驻在江苏,统辖与漕运有关的行政官员与卫军。漕运卫军又叫做“旗丁”、“运丁”,粮船的水手与舵工则是旗丁另行雇觅的。每船由一名旗丁领运,有水手与舵工若干人,每四五十条船组成一个船帮。青帮的“帮”字,本义并非帮派之帮,而是船帮之帮。

 

如果说旗丁是体制内的国家公务员,享有月粮与津贴;水手、舵工则是体制外的临时工了,收入非常微薄,一年所得不过一二两银子,头工的工价银多一些,大概有六七两。水手的这点收入,连养家糊口都远远不够(学者推算,清代江南的五口之家,一年生活支出约需三十两银);漕运又是十分艰苦的活计,“蹈江涉河,经历寒暑”,终年漂泊不定,生死未卜,连朝廷的官员都觉得这些“苦累难言”的“赤贫穷汉”“深可悯恻”。但在运粮过程中,水手们还要遭受漕运系统与地方衙门官吏的层层盘剥,朝廷命官空有表示“悯恻”的奏章,却无法给他们建立有效的制度性救济。

 

生存的艰辛与无助,使得漂泊在大运河上的漕运水手,大多加入了罗教。早在明代,罗教已在漕运水手中流传。信奉“真空家乡、无生老母”的罗教不仅给了水手们精神上的寄托与慰藉,还为他们提供了看得见摸得着的庇护与福利,如水手无处住歇时,可以借宿罗教的庵堂;年老无依的水手,还可以“进庵看守”、“耕种余地以资糊口”;若水手因病亡故,也可埋葬于庵堂的义冢,不致生无立足之所、死无葬身之地。因此,罗教对于漕运水手的吸引力自不待言,皈依的水手越来越多,“以至日久相率归教”。到了清雍正年间,杭州北新关外的罗教庵堂,已从原来的翁、钱、潘三庵,一度增建到“七十余庵”。

 

看起来,水手行帮中的罗教,有点像近代社会的NGO组织,至少具有互济互助的NGO功能。可是,后面的历史已证明,水手罗教并没有随着近代的到来而发展成为合法的NGO,反而,它最后演化为见不得光的黑社会组织。这是为什么呢?

 

朝廷对水手罗教的毁禁

考察水手罗教向青帮演进的轨迹,应该从乾隆三十三年(1768年),朝廷对罗教的一次严厉查禁切入。

 

这一年秋,浙江仁和县知县王庄听说杭州北新关外的拱宸桥一带,修有二十多处庙宇,通称为“庵”,因其“不僧不俗”,“供奉罗教经卷”,不像是朝廷批准修建的合法庵寺(清廷规定:非经礼部审批,不得私建寺庙,违者严惩不贷),形迹可疑,而清王朝对“隐藏图像,烧香集众,夜聚晓散,佯修善事,煽惑人民”之类的民间宗教一直是非常忌讳的,这类未经朝廷认证的宗教团体,具有不受官方控制的组织资源与意识形态体系,极容易生成对抗正统权威的隐权力。所以,王知县立即派了官差前往查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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